这部纪录片直面从未见过的“中国老总”,道尽激荡四十年的中国企业

2018.3.19

导语:《中国老总》不是财经访谈,也非事无巨细的人物传记片,而是以讲述人物为核心,意在将企业家还原为时代变迁中有血有肉的普通人,揭示其少为公众所知的面相,及内心深处的真实人性在其实现目标、克服焦虑、践行梦想的过程中而彰显出的人格魅力与人性力量。

改革开放以来,众多中国企业家一步步走向财富的巅峰。“他们在改变自己命运的同时,参与了这个国家经济崛起的全部过程,它壮观、曲折、也充满了种种争议。”吴晓波的这段论述给陈冰留下了深刻印象,她和团队选择用纪录片的手法去描述“中国老总”这样一个具有代表性群体。

近日,全新林肯领航员独家冠名的《中国老总》节目发布会的现场记者专访了纪录片《中国老总》总导演陈冰和执行总导演袁博,通过揭秘充满挑战与惊喜的创作过程,探究其成功秘辛。

去财经化、去媚化、去娱乐化

柳传志、周鸿祎、李彦宏、董明珠、杨澜、江南春、刘庆峰、曹国伟……他们都是中国经济发展各个重要阶段最具代表性,并依然活跃在原领域或全新领域的企业家。对绝大多数观众来说,他们是“最熟悉的陌生人”。“熟悉”是关于他们的采访、访谈等节目很多,但内容几乎都是围绕企业经营等财经类专业问题;“陌生”是因为他们自带“光环”,有种高高在上、难以接近的感觉。

因为种种原因,至今中国企业家相关的纪录片并不多。“《中国老总》的首要任务就是去财经化、去媚化、去娱乐化,还原最真实的他们,让观众在看完45分钟节目后,发现他们也有平实的一面。”陈冰自信地说。

“年龄、代际、行业、时效性,包括企业家在紧张的拍摄周期中能够给我们的时间和空间。”陈冰解读了挑选嘉宾的几个参考维度,“这其实是个双向选择,也是个互相打动的过程。”在她看来,节目组最能打动嘉宾的还是真诚。

节目组在策划阶段就非常明确的是,《中国老总》不是财经访谈,也非事无巨细的人物传记片,而是以讲述人物为核心,意在将企业家还原为时代变迁中有血有肉的普通人,揭示其少为公众所知的面相,及内心深处的真实人性在其实现目标、克服焦虑、践行梦想的过程中而彰显出的人格魅力与人性力量。

节目组想要凸显这一群弄潮儿与时代的互相映照,而企业、企业家与时代将成为三个叙事维度,互相交织。纪录片需要较长时间的拍摄周期暂不说,“中国老总”们日程是从早排到晚,不少场景因涉及商业机密又不宜进行拍摄探访,大多采访方案只能是与其助理对接沟通。

如何妥善处理这种创作理想与操作现实的“冲突”?节目组的解决办法就是创新节目模式:既然不能长时间跟拍嘉宾,就利用周边探访等弥补空间上的不足;没有很长时间跟嘉宾对话的客观条件,就用主观视角来弥补。值得一提的是,节目确实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。

事实上,节目模式包含“实地走访(寻访人探访与嘉宾相关的重要场景)、侧面访谈(采访关联人物、引入大咖点评)、情景访谈(为企业家设计一个与其人物背景密切相关的场景)、深度访谈(正式对谈)和陈辰独白(对企业家的观察和感受)”五个环节。

考虑到越来越多观众对第三者角度的“上帝视角”并不买账,节目组巧妙设置了“寻访人”角色。“寻访人”由东方卫视当家花旦主持陈辰担任,她既有邻家小妹的亲切风趣,与嘉宾谈笑风生。同时,她亲切外表内包裹的则是一颗拥有智慧的心灵,既能明察秋毫,亦可洞悉人情。她乘坐有着“级别开创者”之称的全新林肯领航员,开启一段段行业开拓者的故事之行。

具体到节目操作层面,“寻访人”的主观叙述线帮助节目组啃下了商业人物纪录片的“硬骨头”,因为“寻访人”的设定不仅丰富了拍摄素材,同时大大拓展了节目的维度和深度,为纪录片呈现创作了更多可能。

总结来说,周鸿祎是陈辰眼中的周鸿祎,董明珠是陈辰眼中的董明珠,曹国伟也是陈辰眼中的曹国伟。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《中国老总》就是陈辰去探访、去寻找、去观察和去思考的作品。”陈冰认为,而且陈辰就是不二人选。

其一作为东方卫视的当家花旦主持,陈辰长得亲切,拥有良好的观众缘,目前正寻求专业上的更大突破。同时,她对企业家群体很感兴趣,有足够的动机和热情去做这个事情。从前期调研、拍摄阶段到后期制作,陈辰全程参与、热情投入,《中国老总》有望成为其重要的转型之作。

有遗憾,更有惊喜

“内容上有遗憾,但更有惊喜。”袁博坦言。

当企业家兴致上来的时候,如果策划案恰好直抵内心,他们会带给节目组惊喜。比如在资料调研阶段,节目组发现柳传志其实是在上海出生,此前大部分媒体都报道他是北京人,或者祖籍江苏镇江等。在《中国老总》的正片中,陈辰在前往北京与柳传志进行深度访谈之前,先行探访了他在上海住过的地方,打开其对童年的深情回忆,这是媒体鲜有报道的。

“理想而不理想化”的柳传志庆幸自己经历了中国由弱到强、由穷变富的重要变革时期,更甚感欣慰的是他参与过、努力过,也尽了一份责任。改革开放40年来,中国确实发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,柳传志不免感叹,“做什么梦也不会梦到今天会是这样!”尤其是当他偶然看到路边民工大啃烧鸡的情形时,内心颇为震动,“唯家国不可负”的形象跃然纸上。

再有,董明珠的“霸道”个性曾被媒体戏谑般放大,她本人也一度遭到外界误解,《中国老总》中会有更多细节展示其真性情的部分。例如当年她毅然牺牲个人利益,回归公司总部挑起销售部长的重担,个人年收入从100万降到10几万,这不见得是任何人都会作出的选择,但她觉得企业是真的需要她,而且如果企业垮了,那100万销售提成也无从提起。同时也有她坐在领航员的车内,对陈辰袒露心声,以女性的角度去陈述自我价值较为柔性的一面。

“看完节目观众不难发现,董明珠其实是非常值得尊敬,尤其是她发自内心对民族产业的高远情怀。所以我们才会将她这期节目的主题拟定为‘霸道是我的慈悲’。”陈冰说。

节目组在与周鸿祎助理沟通细节时,诸多时下热点,比如水滴直播事件、diss王者荣耀事件等被排除在采访提纲外,但在“寻访人”陈辰与周鸿祎面对面深度访谈过程中,周鸿祎对这些热点事件毫无避讳、应答自如,何况当时正是公司上市的关键阶段,不难感受到其为人处事的坦率与真诚。

换句话说,纪录片《中国老总》拒绝了像一般访谈节目那样,重复地询问已经预设了答案的问题。节目组的一大“妙招”就是,及时追踪时下热点,对企业家产生刺激性,让其毫无防备地流露真性情的一面。“相信这些见人性、真性情的内容会让不少年轻人感动,这也是想要通过片子传递的正向价值观。”袁博表示。

产生遗憾的原因主要在于选题的“先天不足”。拍摄企业家无法像普通人那样,直接接触的时间相对较少。好在创意阶段,节目组已经找寻到办法成功“破局”。另外,拍摄周期相当紧张,整个项目制作周期不到4个月。在陈冰和袁博看来,这支团队几乎是完成了一个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”。

中国的企业家从原来的拿来主义,到寻找自己独特的地位,摸索出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方式。他们用自己对市场的独到见解,重新思考行业,带给各行各业带去创新和改革的热潮。

对此,林肯中国市场营销副总经理林恺音女士在节目发布会上说:“片中出现的这些面孔,每一位都是中国取得举世瞩目的经济成就背后的中坚力量。这些中国企业家们掌握着现在也洞察着未来,底蕴深厚却不固步自封,他们是改革者,是对商业规则的重塑者,更是商业时代的领航者。恰如全新林肯领航员秉持百年所积淀的‘林肯之道’。不断开拓创新,再领风云所向。”

3月27日起每周二晚22:00黄金档,由国内知名的纪录片公司云集将来出品制作,全新林肯领航员独家冠名的《中国老总》将正式登陆东方卫视。

节目组计划以《中国老总》第一季为起点,聚焦企业家群体,持续打造真实内容IP。目前已考虑做国内外老总直接交锋等进阶版本,因为国家在不断地快速发展,中国的企业和引领他们发展的企业家也在不断地砥砺前行,而这一切都是值得被纪录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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